荼粟“咔嚓”一声，嘴里的糖果又一次被咬碎，却也只能继续咬碎，吞下，然后再换另一根糖果。

“后果？”凉轩不懂，活着不好吗？还会有什么后果？

对于死过了一次，重生过来的凉轩无比珍惜生命，很是好奇荼粟那个问题，什么后果呢？

荼粟眼里闪过孤寂，只不过选择了中断两人之间的约定了，“既然你做不到约定了那三件事，那我便只能离开了。”

荼粟拔除凉轩身上的银针，抿着唇道：“我知道你五年前重生过一次，我见你的第一面恐怕就是重生后的你吧！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？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