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婉想了一下，提道：“虽然有些毒药特殊，但是至少寻常的毒药是可以测出来的。”

河秋道长点了下头，没有否定。

江泠垂眸思索，就算顺着人皮面具的线索能往下查，暂时也只能知道是一伙人还是两伙人而已。

虽然她之前认为能被江瑶夸赞的手艺，一定会在江湖上有响当当的名号，但是后来一想，也不保准对方低调，只在幕后做事。

如此就追查不下去了。

而毒药的话，倒是个新的方向啊。

“河秋道长，既然你有办法解此毒，是否知道这是什么毒？又是江湖上哪家研制出来的？”江泠恳切地问道。

河秋道长据知解答道：“此毒名叫‘无义’，是京城以北遥指岭的五止阁研制出的。”

“既然能知道这么详细，何不顺着此条线索顺藤摸瓜？”江泠有点欣喜。

方婉也赞同地点点头。

但是河秋道长却摇摇头，在两人复杂的目光下，淡然解释道：“此毒并非只能从五止阁取得，在东南西北各方，乃至京城，都存在着朦市。”

“那是什么？”

“朦市，朦朦胧胧，隐于闹市。”河秋道长微微停顿，“此毒早已流至各个地方的朦市，任何人都可以买到，所以想要顺着毒药逐层往上找，恐怕是比上天还难了。”

江泠闻言有点泄气，自己这边存在的线索怎么总是说断就断呢。

而且就算真的可以一试，她现在也没有多少可靠的人手啊。

说到人手，眼下虽然不是拉拢这位道长的最佳时机，但是江泠不想错过，她看向河秋道长认真地说道：“朕有一个请求，不知道长能否答应。”

虽然此人可遇不可求，但是江泠也不能强硬做事，还是先好好征求一下这位道长的个人意愿比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