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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若真是按照实力的话,她一个人守护孩子,根本就不是那两个人的对手。
可是,那两个人既没有要带走孩子,也没有要伤害孩子的意思,只是拔了几根头发……
这是什么迷惑行为?
良久,景言才恢复平静,立即拨打了费司爵的电话,语气生冷到了极点:“费司爵,刚才的人是不是你派来的?”
“是。如果孩子是我的,我不会放弃!景言,曾经我伤害了你,可是我不能再……”
“你做梦!我是说过不计较过去,但没有表示就会接受你!孩子是我的,谁也别想抢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