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比较小，俩人坐一起，胳膊错开都能碰到另一个的腰，休祥之前被离娄蹭开的扣子还没有扣回去，按理来说时河的温度比较低，应该感觉冷才对，他却有些热跟烦躁。

拉了拉衣领子，休祥看向直视前方，紧紧盯着船头挂着的那个用来指路的纸钥匙感觉好笑。

离娄这样子，像是生怕被一把钥匙带路拐卖了。

不过盯了离娄一会儿后，发现她一直看着钥匙都没扭头看自己一眼，休祥心情又燥起来：“离娄。”

这还是休祥第一次正经叫自己名字，离娄转过头来。

就见休祥喉结滚动，吞吞吐吐，等了半天不见他说什么，离娄蹙眉了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“我……我扣子开了。”休祥憋半天，一句话说得离娄有点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