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身后，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痴傻纯真笑声。

聂小倩微微扭头，看着一下又一下本能推动秋千逗她玩的呆傻女鬼，她美眸中闪过一丝怜惜之色，有些惋惜道：“我的傻鸢儿，你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，也不想让我一个留在这里孤单。”

“生是我的人，死是我的鬼。”

“有你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贴身小侍女，我聂小倩，知足了……。”

回忆的思绪，逐渐飘飞远行。

这几十年来的风风雨雨，走马观花般接连在她的意识中一一呈现，最终停留在师父清风老道士与爹爹聂风云等人分别去世的那一时刻，不禁有些黯然神伤。

“是我害死了师父，也害死了爹爹叔叔伯伯与弟弟妹妹们。”

“我就像是一个不详的灾星……。”

从年幼之时的母亲因寒气侵染而早早去世，再到长大之后因自身美色而拖累家人，就连刚拜的师父清风，为了帮她诊治天生绝症，也是不慎丢掉了自己的性命。

“活着就害死别人，死后变成了女鬼。”

“这算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吗？让我连轮回转世都不行，只能当一个孤魂野鬼。”

这些事情，已经成了聂小倩的心结。

平日里每每思虑此处，就让她有些悲痛难受，她想要改变，却对此无能为力。以至于她现在都快因此而诞生出心魔了。

天知道她一个女鬼，是怎么会有心魔这种玩意儿。